群友们好,我是刘晓东,笔名三妹。我今天的语音讲座的标题是《以真相戳穿唐柏桥的谎言》。这个讲座大约一个半小时,涉及到海外民运的三大事件,还涉及到海外民运的一些人物。下面我开讲。
在郭文贵2017年6月16日重大爆料直播的两天前,唐柏桥在6月13日和14日连发两个视频,第一个视频题目是《支持郭文贵痛斥胡平》,第二个是《海外民运为何走向凋零,中国民运为何正在兴起》。唐柏桥在这热点时期发出这两个视频,显然是想借助郭文贵直播爆料的关注热点,抬高和包装自己,打击他的眼中钉。
在第二个视频的最后,在他的得力助手妻子耿静的一再提醒下,唐柏桥回答了推友的“如何评价三妹”的要求,对我刘晓东进行了攻击和威胁。他说我是“危害民运的一个罪魁祸首”,“是背后的总舵手之一”, 他这样威胁我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可以告诉你,刘三妹,刘晓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如果有一天我把你的情况全部点出来以后,自然有人会收拾你,人不收你、天收你。你破坏别人家庭,你给我太太连续写了三封公开信,这么挑事!”同时,唐柏桥对我揭露盛雪如丧考妣,气急败坏地说:“她(刘晓东)对盛雪的打击绝不能原谅!”
郭文贵的几句夸奖就使唐柏桥忘乎所以,流氓本性大发,气焰嚣张地对我发出生命威胁。对此我不得不作回答:唐柏桥,你看错人了!我从小到大,千难万险都没怕过,面对死亡都不眨眼,还怕你唐柏桥个流氓无赖?!你对我的生命威胁已经触犯了美国法律,如果我出了事,你发出的这些生命威胁让你唐柏桥脱不了干系!
唐柏桥同时也对我的朋友曾宏猛烈污蔑和攻击,曾宏已经写出文章回答推友的问题,戳穿唐柏桥的谎言。可奇怪的是,唐柏桥这次却没有攻击他最恨的人卞和祥。卞和祥当天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唐柏桥这个流氓这次没有攻击我是因为他心虚有鬼。他知道我掌握他通共助共的重要情况。这个流氓就是给中共干脏活的走狗,他以各种正确反共高调表现自己,就是为了能够直接接触到真正的反共人士,完成他的脏活任务。现在他的最紧急任务就是取得郭文贵的信任,能与郭文贵见面。所以他才这样煞费苦心地一天一个语音地讨好郭文贵。”
下面,我再举唐柏桥一段话,让群友看看,唐柏桥是怎样一个谎言成性、逻辑混乱,人品和认知都严重缺失的人,他这样说到:“有人说,三妹是三代中共间谍,我真的觉得如果说你是中共间谍是看高你了,你的爷爷是中共间谍,你的爸爸是中共间谍,这已经坐实了的,有记录的。我真的不觉得你是个中共间谍,你最多就是个神经病。为什么呢?因为你要是做了中共间谍,中共也就太、太差劲了。郭文贵那样的人帮中共干点事情,那还是可以的。你三妹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帮助政府做事啊!……”
这段话表明,唐柏桥确实是个依仗中共政府势力的势力小人和走狗。按照唐柏桥这段话的逻辑,给中共干间谍是光荣事儿!而我三妹没为中共干间谍,是因为我三妹太劣等,是因为中共还不那么差劲! 唐柏桥的双重标准和歪理逻辑再次证实了,唐柏桥过去经常自吹的他自己与中共的密切关系。据被唐柏桥骗去三万美元的曾宏披露:“唐柏桥自称共产党方面也很重视他。有一位叫曾晓华的中共驻纽约联合国的高级官员长期与唐柏桥经常不定期私下来往,唐柏桥自己说是‘单线联系’, 唐柏桥还说曾晓华经常用公款请他吃饭和喝酒。”
唐柏桥说我爷爷我爸爸都是间谍,说有坐实了的记录。既然如此,何不把做实了的记录拿出来?何必如此虚张声势?就像唐柏桥说的“有一天我把你的情况全部点出来以后,自然有人会收拾你。”这不过是泼皮牛二的虚张声势而已。君子有事说事,小人虚张声势,这话对唐柏桥很合适。
就在五天前,有一位被唐柏桥骗捐的推友联系到曾宏,告诉曾宏说,唐柏桥当初以造李旺阳铜像骗捐,这位推友捐了500美元,据这位推友所知,有不少像他一样的群友受骗捐钱。唐柏桥骗捐成功后,就再也不提造铜像的事儿,也不提捐到的钱的去向。这位推友还说,就在最近,唐柏桥还在向国内网友募捐行骗,靠他巧舌如簧的骗功,骗得风生水起。
我相信,骗子最怕真相。两三年来,我揭露唐柏桥和盛雪这两个海外民运骗子,依靠的全是事实真相,只要看看唐柏桥现在对我气急败坏的威胁,就知道我的文章打中了他的七寸。下面,我仍旧实话实说,谈谈三个方面的真相:一.唐柏桥在痛斥胡平的视频中所提到的海外三大事件的真相;二.唐柏桥污蔑我破坏他夫妻关系的真相;三. 我执笔写给唐柏桥太太耿静的三封公开信的真相。
唐柏桥为了拍马讨好富豪郭文贵,就扑风捉影、故弄玄虚、张冠李戴,把胡平说成海外三大事件的直接肇事人。唐柏桥所言不是事实,而是哗众取宠的八卦忽悠,也是他谎言成性的真实写照。虽然我只是这些历史事件的间接见证人,但我有责任把自己了解的真相说出来,以正视听。
我过去写过多篇文章反驳胡平的观点,就在最近我还写了文章反驳胡平对郭文贵事件的某些评论。但今天这个语音的重点不是谈观点,而是谈真相,下面我就先谈谈海外民运三大事件。
我想先说明一下的是,30年前的通讯工具很落后,一切都是靠电话,我记得我家大概是在八九年后才买的电脑,是286型,那时没有电邮,与现在有微信、推特、脸书的信息爆炸时代不可比。
我和我先夫王胜林于1986年来到芝加哥,我先生于1988年加入王炳章领导的“中国民联”。这个组织的全称是“中国民主联盟”,是王炳章于1983年在纽约创建,当时是海外唯一的民运组织。就在我先生加入“民联”的同年年初,“民联”纽约总部内部发生“倒王事件”。当时,芝加哥大学有两三位中国学者是铁杆支持王炳章的民联成员,他们根本不相信纽约总部所列数的王炳章独断专行、经济不清的问题。其中一位芝大的讲师鲍太太与我们夫妻有来往,她常与王炳章电话联系,知道许多“倒王”内幕,她告诉我先生,总部中有一位笔名余丛,真名冯胜平的人是“倒王事件”的主要策动人。很快,我们就听说,“民联”中诸多关键人物一致同意进行民联成立后的第一次选举,结果,王炳章落选,胡平当选“民联”主席。在“倒王”期间,王炳章来过芝加哥与芝加哥的铁杆支持者见面,也来过我家一起喝西红柿鸡蛋汤。他委屈地对我先生说:“他们说我贪污,我连身家性命都不要了,还要那点钱干嘛?”其实,胡平的当选也在我们意料之中,因为他文笔犀利,受欢迎。王炳章落选后被边缘化,连在芝加哥召开的学自联第一届代表大会都排斥他,不让他入场。对“倒王”事件,我们有过讨论和深思,共识是,为了防止中共特务的挑拨破坏,海外民运组织可以不设主席职务,或者不搞改选。
2010年间,老民联伍凡先生电话告诉我一段民联的有趣往事。他说,胡平当了一年主席就想辞职,并在一次采访中透露了他这个想法。当时几个住在不同州的民联关键人物得知这个消息,便都在当天自费买飞机票飞到纽约斥责胡平,这也包括在洛杉矶的伍凡先生。大家当时都是热血的年龄。那天,他们围着胡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胡平一夜,愣把胡平说哭了。伍凡告诉我,胡平不喜欢也不适合做主席,他喜欢写作,对民运组织事务不感兴趣,他的最大愿望是中共接受他去北大做个教授。我先生当年就告诉我说,余丛的真名是冯胜平,他是中共的人。冯胜平在2011年至2012年间给习近平写了数封公开信,我先生读后又说:“冯胜平的信再次证明他是为中共维稳的人。当初‘倒王’就是他挑起的,他是带着任务的。”
1992年王若望流亡海外来到纽约。当时,“中国民联” 正有意与第二个海外民运组织“民阵”( 民主中国阵线)合并,而王若望的到来,带来海外民运的希望,希望他能够领导海外民运走出低谷。
1993年1月18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召开联合代表大会,会议议程是,合并“民联”“民阵”两个组织,取名“中国民主联合阵线”,简称“民联阵”,并竞选出主席和副主席。可是,大会期间突然出现了大分裂,导致刚刚流亡海外不久、原本出任主席呼声最高的王若望等五名候选人以及大批民阵、民联的代表退出会场表示抗议。
我先生本来是要参加那次会议的,但由于工作一时离不开,只好由黎小波夫妻去参加。我们芝加哥这边当天就听到大会破裂的坏消息,传来的情况是这样:本来决定不参选主席只参选副主席的徐邦泰在大会上突然宣布参选主席,同时颇有声望的学者严家其大步走上讲台指责王若望的竞选程序有问题,王若望突然遭此双重打击,怒而宣布退场,他的拥护者也气愤响应,全场大哗,有一位代表跑上台跪在王若望面前拉住他大哭,阻止他退场。整个会场非常情绪化。
徐邦泰当选为主席一个星期后,还出差转道来芝加哥。他给我先生来电话,说他能在芝加哥呆几个小时,希望能与我先生见面谈谈,我先生便去机场接机,接他来我家吃晚饭。那天我们聊到很晚,他承认大会“转向”是他起的作用。我知道他此前曾经向王若望保证过,不竞选主席的,便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去竞选主席?他说:“王若望当主席,我就是公公。”我一时没听懂公公是什么意思,他解释说就是太监。他的意思是,王若望想做皇帝,他可不想做公公。很显然,这次合并大会分裂的关键,是徐邦泰一时改变了承诺,导致王若望一行人愤而退场。这个过程里面没看到半点胡平的影子。如果有胡平破坏大会的影子,作为民联成员的我先生,不会不知道。
徐邦泰当了一年多主席后就被揭露出“贪污”,他总是报销私人消费,连家中的猫食都由民联阵组织报销。丑闻传出后,徐邦泰就灰溜溜地离开了主席位置。
再后来,严家其意识到自己错怪了王若望,在王若望的追悼会上向王若望的妻子公开道歉。
就像谈论“倒王事件”一样,唐柏桥谈论王若望事件也是天马行空地凭空忽悠,故意张冠李戴,却没有任何细节描述,不是真相。
唐柏桥对第三个事件的忽悠就更是离谱。他把“中国人权”的关闭说成是胡平的破坏。这哪是哪啊?“中国人权”的关闭原因非常简单,是由于瑞典的作家茉莉和当时在纽约的学者郭罗基联手曝光了“中国人权”主席刘青浪费和腐败的事情,致使美国民主基金会停止向“中国人权”拨款而导致“中国人权”关门。我当时读了茉莉写的所有揭露文章,也读了茉莉采访郭罗基的采访录。郭罗基从六十年代就在北大执教,80年代由于言论得罪了邓小平,邓小平下令郭罗基不能留在北京,郭罗基便被逐出北京大学去了南京大学,后又被逐出中国,来到美国。我与郭罗基常有电话沟通。郭罗基在电话中也说“中国人权”关闭是他俩起了作用。何清涟电话中也这样告诉我。对这个事件,虽然不同位置和利益的人有不同的是非解读,但哪方面也没人说 “中国人权”的关闭是胡平造成的,只有唐柏桥独出心裁,忽悠欺骗不明真相的国内推友。另外,唐柏桥耸人听闻哗众取宠地忽悠说,“中国人权”得到一千五百万美元的资助!这是不可能的。我曾写文章介绍过“美国民主基金会”的款项,对这方面有一些了解。美国民主基金会是每年拨款,申请款项的一方也要每年通过申请和审定程序,如果有不利于申请人的负面消息传到民主基金会就有可能得不到拨款, “中国人权”就是典型一例。拨款数额都是公开透明的,年年都公布在“美国民主基金会”网站上。几十年来,每年拨给中国民运各组织款项从没有超过一百万美元,比如魏京生得到的拨款一直是每年五万美元。唐柏桥夸大其辞得太离谱,真是巧言令色,鲜矣仁!
唐柏桥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不认识我,既然不认识我,为什么唐柏桥又那么肯定和十分了解地说三妹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民运活动?这种前后矛盾的胡说八道岂不是自打耳光?更何况,唐柏桥说的不是事实,我与唐柏桥起码有过四次交集,并非陌生不认识。
我与唐柏桥的第一次交集是在2008年间,是卞和祥拉我与唐柏桥认识的,我们三人还开了一次电话会议,讨论当时的海外民运,讨论成立一个组织。
我与唐柏桥的第二次交集是在2009年。缘于高智晟妻子耿和一家三口于2009年3月11日到达美国纽约,暂由唐柏桥负责接待,这期间唐柏桥至少给我来过两次电话长谈。在耿和一家三口到纽约之前,纽约的航明就已经电话告知我这个消息。耿和一家到达纽约后,帮助耿和逃离中国的王耀庆还把耿和带出来的一篇高智晟仓促完成的文稿发给我,要我修改润色。可是,耿和一家三口在唐柏桥家安顿下的第三天,航明就给我来电话抱怨唐柏桥,她说,唐柏桥太坏了,故意给两个孩子脸色,故意不给两个孩子吃饭。耿和的小儿子饿了去冰箱拿食品,唐柏桥就大声呵斥孩子,而且冰箱也空空的什么食品都没有。我不大相信航明说的情况,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招待客人的主人。同时,唐柏桥也来电话说,航明说的不是事实,他和太太头天还去餐馆订的晚餐,花了一百多美元。我也符合着唐柏桥表示不大相信航明说的情况。唐柏桥也为自己辩解,还讲了许多耿和女儿格格的不是,说格格神经有严重问题,脾气很坏,对他很不礼貌,处处跟他对着干,还总是问他:“唐柏桥,你以为你是谁呀?”唐柏桥还说,耿和是个没主意的人,一切都在王耀庆的掌控下,王耀庆还总是数落耿和。而格格对王耀庆非常依赖。唐柏桥还低声告诉我说:“王耀庆是特务的传说很可能是真的,她挑拨耿和一家与我的关系。”这次电话一天后,航明又来电话告诉我,耿和一家已经离开了唐柏桥家,住到了航明家。耿和一家大概只在唐柏桥家住了三四天。又过了几天,高智晟女儿格格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三妹阿姨,唐柏桥向移民官员说谎。他故意谎说我们一家三口很有钱,不需要美国政府的资助。”我疑惑地问格格,唐柏桥与移民官说英语,你怎么能听懂?格格说,她在中学学英语,移民官说的是简单句子,说得很慢,她能听懂。由于我听信唐柏桥所说“特务挑拨”的话,便觉得格格是受了挑拨才对唐柏桥有误解。我告诉格格,情况非常复杂,可能她们身边有特务。当时我要求格格把电话给她妈妈耿和,让我来跟耿和说话,耿和接过电话听到我提到特务挑拨的话题,就客气地对我说,小孩子不一定能理解这么复杂的情况。后来航明又来电话与我很激烈地大吵,她说:“唐柏桥有严重问题!唐柏桥是政治流氓!为什么三妹你只相信他不相信我们?”我解释说:“我只是怀疑王耀庆在中间挑拨。”那时我怎么也不相信,反共这么坚决的唐柏桥会有严重问题,会是政治流氓。唐柏桥也跟着来电话,我便告诉唐柏桥,航明非常情绪化,对他有意见,是不是受到王耀庆的挑拨?不过,现在我已非常肯定,航明和格格所说的一切都是发生的真实情况,唐柏桥才是有严重问题的人。当时只因我被唐柏桥蒙蔽,不能正确判断。那几天,我从没有主动给耿和她们去过电话,都是航明打来,王耀庆为了高智晟的文章也来过两次电话,包括唐柏桥几次与我通话,也都是他主动打过来。
我与唐柏桥的第三次交集是唐柏桥在纽约法拉盛卡拉OK厅遇袭后。这个事件的报道现在还能从网上查到,唐柏桥骗捐的广告也还在网上挂着。那天是2009年7月6日晚10点半,唐柏桥在纽约法拉盛卡拉OK厅,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遭到两个男人袭击,鼻部和手部受轻伤。但唐柏桥将此事件说成是中共特务袭击他,并通过法轮功媒体大造声势,同时还利用“过渡政府”的媒体平台搞募捐,理由是为日后的法律诉讼筹集资金。那几天,唐柏桥至少给我来过两次电话,讲了大套冠冕堂皇的谎话,说他“砸锅卖铁也要把官司打到底”。不明真相的我表示了极大同情,还感动万分地捐去三百美元。
我与唐柏桥的第四次交集是2010年,当时由我负责执笔给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写公开信,表达我们反对授予宣称“没有敌人”的刘晓波和平奖的意见,并征集到二十个联名人,唐柏桥是联名人之一,也是三个联系人之一,但很快因他与我发生矛盾而退出联系人,具体什么矛盾我已经不记得了。
直到2013年3月19日,我在网上读到曾宏的揭发文章,才知道唐柏桥原来是个民运骗子。才知道,他以民主大学校长身份、以替人代办政治庇护来行骗,曾宏是被骗得最惨的。唐柏桥骗曾宏钱时不说曾宏是特务,把曾宏的钱骗光了,曾宏也看清他了,他便说曾宏是特务了。曾宏和卞和祥于那年的五月份来我家看望我的生病丈夫,同时谈到唐柏桥行骗的事情,我因为丈夫的病已经搞得焦头烂额无心它顾,对曾宏的故事只是听听。
直到唐柏桥的新婚妻子耿静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才把我真正带进揭露唐柏桥欺骗的行动中。这个故事先要从唐柏桥离婚讲起。
早在2013年02月17日,唐柏桥在“希望之声”“大纪元”“新唐人”“看中国”等多家法轮功媒体发出《紧急求援信》,向全世界宣布:他离婚了,现在“无家可归”,“风霜露宿” ,需要大家捐助。我这才知道唐柏桥离婚了,又在骗捐了,而且是为离婚私事骗捐。其中细节我已经在我最近写的文章《民运骗子唐柏桥行骗的历史实证》中有详细描述,在此不赘述。但是,唐柏桥在最近边开车边演讲的语音中,说是我们破坏了他的第一次婚姻。虽说过去我与唐柏桥有过多次电话联系,但我从没有主动给他打过任何一次电话,都是他打过来,破坏他的婚姻从何说起?他6月14日的语音中非常肯定地说他不认识我,那么,我破坏他的婚姻就更无从说起。
唐柏桥再婚的消息,是我的朋友卞和祥告诉我的,他说,郭进和曾宏已经请了律师要诉讼唐柏桥骗钱。因曾宏的钱是转入唐柏桥妻子的账户,所以曾宏只能诉唐妻,而郭进的一万美金是直接借给唐柏桥的,所以由郭进独自诉告唐柏桥,可唐柏桥已经搬到三藩市,郭进的律师找不到唐柏桥的住址,郭进的状子递不到唐柏桥的手中。这些事情我只是听听而已,因为我再也不想与这个骗子有任何关系。可万没想到的是,与我素不相识的唐柏桥新婚妻子却偏偏主动给我打来电话!
那是2015年10月20日。那天我从外面回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家中电话铃声,我急匆匆开锁进门接电话。拿起电话只听对方说:“我是耿静。”我愣了一会想不起耿静是谁,因为我有个好友叫耿红,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方又说:“我是唐柏桥的妻子耿静。”我才恍然意识到,原来是唐柏桥的新婚妻子给我来电话,同时我又感到奇怪,她为什么突然给我来电话?不过我还是客气地解释了一下自己办事回来在门外听到电话铃声,急匆匆开门接电话,所以一下子没听清对方名字,表示歉意。耿静于是问,这个时间来电话是否合适。我说没问题。耿静说想跟我谈谈唐柏桥,不谙世故的我马上脱口而出:“他是个骗子。” 我心里对此人已经极为厌恶,根本不想谈他。耿静马上打断我说:“我今天打电话不是为了这个,是为了要你证明,这是我第一次给你打电话,我从来没有给你打过电话调查过唐柏桥。”听耿静这么一说,我有些疑惑,不明白耿静为什么要证实这个,是想向唐柏桥表忠心?但我仍然据实回答说:“对,这是你第一次来电话,你从来没有来过电话问过唐柏桥。”但我马上转而又说,耿静,你应该懂得,你有调查唐柏桥的权利,他骗了这么多人,作为妻子你当然要问问清楚,像你这么清纯的人容易上当。耿静又打断我,语焉不详地说了一通什么情况复杂,有人利用,如何如何。我又直言快语地说:“我告诉你唐柏桥是个骗子,我可没有利用你的意思。”于是我又说唐柏桥骗人手段如何恶劣,先恐怖控制然后再巧言行骗。耿静又打断并转移话题。整个电话中,我前后两次口气郑重地警告耿静,唐柏桥这个人非常危险。而耿静总是试图打断并转移话题,这令我心中起疑。我还告诉她说,海外民运圈是泥沼,乌烟瘴气,很复杂,耿静吃惊地表示不同意。我说,耿静,你完全不了解海外民运圈的情况,所以你也就无法下判断。耿静又话里有话地问我:“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唐柏桥?”我不解其意地回答说:“我没有关心唐柏桥。”这时我开始感到,耿静的问话似乎都是唐柏桥事先安排她说的,我还感到,唐柏桥就在旁边听着,后来耿静的信中也说唐柏桥在旁边记录。耿静最后又问我到:“你现在能不能与唐柏桥谈谈?”我开始警觉,便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与唐柏桥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想跟他谈任何事情。”我还用英文问:“耿静,You make this fuss, what do you want?” 耿静有些语塞,只听到唐柏桥已经拿过电话说到:“刘晓东……”我这时感到他们夫妻在玩花招,一时气起,大声打断他说:“唐柏桥,我跟你没什么说的,你去跟那些受骗人说去。”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于是我给卞和祥和曾宏打电话,他们也想不出耿静打电话的原因。我于是执笔给耿静写了公开信,说明我们揭露唐柏桥行骗的原因,此信由我们三人联名。在写这第一封公开信时,我们还只是把耿静当作受骗人看待。
我们发出第一封公开信后,耿静马上也写出公开信,信中谈到唐柏桥的遭遇是“共产党邪恶系统长期以来对正义人士的污蔑迫害”,谈到她自己的感受是“原来我身负使命”。而使我恍然大悟的是耿静公开信的最后一段话,她说:“是在一位友人提醒我先生唐柏桥:‘三妹说你太太背着你向她们打听你的消息’后,(我)感到奇怪,因为我跟那些人素不相识,所以决定打电话质问她(三妹)为何编造谎言。电话中这位姓刘女性(三妹)不得不承认我从未向她打听过唐柏桥。整个电话有我先生旁听并有完整记录。”读了耿静这段话,我一下子醒悟出,是唐柏桥编造了耿静向我打听他的谎言,从这句如此绕弯子的谎言就能看出唐柏桥心理是多么龌龊,人品是多么狡诈!
耿静打这个电话显然是有备而来,而我毫无防备,据实回答。整个电话过程,我没听到耿静问过我一次 “为何你编造谎言”,如果她问我这句话,那情况则完全不同。可是,耿静却在她的公开信中把我的据实回答解释成“电话中这位姓刘女性(三妹)不得不承认我从未向她打听过唐柏桥。”耿静用“不得不承认”这种共产党式的语言方式来形容我的据实回答,真令我恶心。
为了说清是唐柏桥编造谎言,于是我又执笔给耿静写了第二封公开信,信中最主要的一段是这样写的:“现在回顾和细想,这一切再明白不过:是你的惯骗丈夫唐柏桥先编造出谎言,说他的朋友告诉他“三妹说你太太背着你向她们打听你的消息”,然后由你耿静借这个口实给三妹打电话。这个子虚乌有的谎言显然起了一箭双雕的作用:一是他唐柏桥可以籍此谎言质问你,使你心慌,急于表白自己没有背后调查丈夫;二是使你自己亲自去“证明”三妹“编造谎言”,进而使你醒悟到“共产党邪恶系统长期以来对正义人士的污蔑迫害”,更醒悟到你“原来身负使命”。在你打电话时,唐柏桥装模作样道貌岸然地坐在旁边记录,以表现他的正义和无辜。你们如有录音,就拿出来,听听是谁在说谎?” 写这第二封公开信时,我们仍旧对耿静是否与唐柏桥合谋将信将疑,仍然把她视为受骗人。
我们的第二封公开信发出后,唐柏桥即发出文章,题目是《向中共走卒开战》,文风虚张声势、闪烁其词,他打出的歪理是,揭露唐柏桥就是破坏民运,就是破坏他们夫妻关系,就是“中共走卒”。
耿静也发出回信,信中又造出一个弥天大谎,她说:“近日里,柏桥给我看了这个代号为三妹的人和另外两个人过去曾经一日数次、数月里上百封恭维柏桥的邮件。”性格耿直的卞和详看到这个谎言,马上说:“别说写电邮,我连恭维话都没对唐柏桥说过。”三妹我自己也没有给唐柏桥发过任何电邮,更不相信会有任何人有心思和时间给唐柏桥发上百封恭维信。这就是他自己在做梦呢。
2015年12月10日上午,也就是在我们发出第二封公开信以后,我又收到从耿静邮址发来的標題为“递送法律文件”的骚扰电邮,此电邮这样要求我们到:“在48小时之内将你们的法定住址通过回复此邮件发送给我,我将会给你们递送一份法律文件”,署名是耿靜和唐柏橋夫妻倆人。
我回信斥责了耿静的无理要求,告诉她,让她的律师来跟我谈。
为反驳唐柏桥的谎言,为正告耿静以个人名义发骚扰电邮做无理要求的不合法,我又执笔写了第三封公开信,这封公开信是针对他们夫妻俩人的,这封公开信我才真正找对了视角,看清是他们夫妻合谋给我挖坑儿。下面特别摘录这封公开信中的五个重要段落:
段落之一:“鉴于你们俩人在脸书上共同对我们的第二封公开信写了回复,鉴于唐柏桥写了一篇极具攻击和污蔑的打棍子党文化文章《向中共走卒开战》,鉴于你們以法律訴訟為名以私人電郵的方式向我們三人索要私人地址,還在臉書上公開要求他人以私信方式告知你們我們的私人地址,所以我们认为,给你们夫妻两人写这第三封公开信更为合适。”
段落之二:“鉴于你们夫妻倆人都说,我们给耿静的公开信构成骚扰。那么,我们就来说说清楚,是谁在骚扰谁?我们上封信已经说明,如果没有耿静给三妹的那个骚扰电话,我们绝不会费时费心地给耿静写那第一封公开信。同理,如果不是耿静的复信中的不实之言,我们也不会费时费心地给耿静写那第二封公开信。再同理,如果没有你们夫妻这第三封污蔑性的回复和唐柏桥《向中共走卒开战》的污蔑文章,我们也不会给你们夫妻写这第三封公开信。追根究底,你们夫妻俩事先设计好的、有备而来的、带误导性问话的电话才是对三妹真正的恶意骚扰。”
段落之三:“事情确有蹊跷,在我们11月9日下午给耿静发出第一封公开信后,三妹和卞和祥的电脑即在11月11日同遭袭击破坏,找朋友修好后,在我们于11月20日下午发出给耿静的第二封公开信后,三妹和卞和祥的电脑又在11月21日夜里再遭袭击破坏。三妹找到电脑高手朋友帮三妹改了账户密码并下载了消毒软件,卞和祥就没那么幸运,他刚解决了第二次袭击,又在11月30日遭第三次袭击,至今电脑仍不能运转。从11月11日到11月30日,短短20天不到的时间里,三妹电脑遭袭两次,卞和祥的电脑遭袭三次,三妹如果不是有高手朋友帮助,也不会躲过第三次袭击。在这个世界上,是什么‘势力’会以这种方式对付我们这两个在美國民间的平民百姓?是什么‘势力’竟然会花这么大的力气阻止我們揭露你唐柏桥的诈骗行为?这个‘势力’为什么要保护你唐柏桥这个长期破坏海外民运的惯骗?”
段落之四:“唐柏桥还装模作样地谎说他的文章《向中共走卒开战》 ‘得到了世界各地的朋友们的热情回应和普遍认同’,我们一看便知道,这是一齣你们夫妻俩自编自演的可笑至极的丑剧。遗憾的是,耿静竟然会与惯骗丈夫唐柏桥一起参演!你们连你们号称的给我们三人的‘公开信’都不敢直接发给我们,只在脸书上装模作样地咋呼,如何就‘得到了世界各地的朋友们的热情回应和普遍认同’?”
段落之五:刘晓东倒是在发出第一封公开信后就收到朋友郭罗基的来信,他这样写到:“晓东:唐柏桥的前妻龙小姐,我认识,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内心善良,外貌漂亮,被唐骗了、坑了,毁了青春。他现在又骗上一个叫耿静的女士了吗?真应该让耿女士清醒清醒。我是否告诉过你有关茉莉的事?茉莉原名莫莉花。六四后坐了三年牢,出来后生活无着。亚洲人权观察的Robin 从香港送进去一笔钱,让唐柏桥转给莫莉花,结果被他(唐柏桥)吞了。”郭罗基所说的这件事只是唐柏桥诸多恶行的其中一件。我们知道的类似这类唐柏桥吞钱赖账的事情举不胜举。刘青夫妻为唐柏桥上学贷款做了担保,二十几年过去了,唐柏桥却赖账不还贷款,影响了刘青夫妻的借贷信誉,唐柏桥反倒恩将仇报地把追他还贷款的刘青妻子痛骂一顿,极尽威胁。”
以上讲的就是我们三封公开信真相的大致梗概,我想再提三个问题供听众读者思考:是谁先制造谎言给我打来骚扰电话?是谁在绞尽脑汁、煞费苦心地坑害我?毫无防备的我有可能想到破坏他们夫妻关系吗?而实际情况是:他们夫妻关系很好,两人从始至终狼狈为奸、配合默契地给我设陷阱。当时刚死去丈夫一年的我才是弱者,才是唐柏桥谎言的受害人。我在此正告唐柏桥,你的威胁对我不起任何作用。
下面我再评论一下唐柏桥一个月前发出的系列视频中的第一个视频。
唐柏桥不久前做了一个谈自己和郭文贵的系列视频,边开车边讲,讲他支持郭文贵最早最久,……,讲郭文贵想甩都甩不掉他了,讲他自己与郭文贵在许多方面都像,相貌长得像,人生经历像,……,唐柏桥死乞白赖硬贴着郭文贵,马屁拍得啪啪响,全拍在了自己脸上,给自己贴金和包装。唐柏桥以为网友都脑残眼瞎,以为群友看不出他与郭文贵的长相有天壤之别,以为群友看不出他满脸凶相,郭文贵满脸喜相。郭文贵长得多喜兴,鼓鼻梁,一对闪亮的大眼睛;唐柏桥长得多晦气,满脸横肉,一对露着凶光的小三角眼。就连如此明显不同的长相,唐柏桥也敢说假,还有什么他不敢说假的?!
我的语音到此结束,谢谢群友的时间和关注,谢谢我的一位群友花时间和精力帮我制作语音,现在敏感时期不便提他的名字,非常感谢他的付出。
2017年6月20日星期二第二次增补定稿并录语音